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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大姐半个妈5-6集剧情详细介绍

2018-04-03 02:24:21  阅读:6701 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郑秀文

一个大姐半个妈分集剧情介绍 第5集

  父亲两次提示她找回来就没事了,素春回答就一句话,说的也很坚决,“我找不回来。”素春的态度激怒了父亲,一声怒吼“跪下!”,举起柳条鞭子就打,素春一声声惨叫。许敏容从来没见过丈夫如此发火,想进去阻拦,遭到丈夫呵斥。

  惨叫声招来了弟弟和妹妹,招来了邻里,大家都趴在窗户看。素不哭着冲进去救大姐,谁知刚一开门,被父亲无情的鞭子打出来,幸亏素不躲闪得快,她的魂魄都吓飞了。爸爸从来没有过这样,她不敢再进去了,哭着喊着把邻里们骂走。也许是中院的动静太大了,刘姥姥觉得不对劲,问了小妹方知大事不好,赶紧往中院跑。

  赵宇初咆哮着追问素春东西哪里去了?素春的衣服已被打撕烂,跪在地上就是一句话不说。赵宇初甚至都嚎叫了:“你怎么就这么木啊!”他真的没办法下台了,只有用鞭子乱舞,换来的是素春一声声惨叫。素不和素晓哭的不像样子了,许敏容也哭唱着“这可怎么办呀!”素眠一副冷相,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“这就是走资派。”书房的门突然开了,刘姥姥冲了进去,一把抢下打得剩下很短的鞭子,她流着眼泪诉说了一切。“难道我儿子死了,没人照顾我,就这么一个傻闺女孝顺我一下就值得你这样吗?”赵宇初惊恐了,他不知道他在打一个“三从四德”的亲生女儿,突然感觉是在打自己,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。如此之举,受不了的是素春,抱着爸爸的腿哭喊着“不是的,是我错了,爸爸···”。赵宇初流下一行金子般的眼泪,全家哭成了一团。

  夜晚,赵宇初在喝闷酒,许敏容指责丈夫不该下如此狠手,“打两下就得了?”赵宇初只有听着的份。他担心很多事情,担心许敏容出身不好,担心工厂没了生产,担心国家这样搞下去会是什么结果。许敏容也担心起来,担心丈夫的靠边站让街道办事处知道了,免去她的“大官”。

  素眠、素不庆幸素春救助刘姥姥,掩盖了她们偷买自行车的事情。素不用自己买自行车剩下的钱给大姐买了一包点心偷偷塞给了素春,素春问佛像之事,方知卖给了彭老师。小楚坐在大姐身边,素晓骑在大姐的屁股上为大姐伤痕累累的后背擦药,小妹为大姐的两个胳膊擦药。姐妹相依的语言让人往肚子里流泪。因为这次事件与素眠有关,加之素眠是学校红卫兵的小头目,她与爸爸的隔阂产生了起点。素眠教育素春,“天下没有你这么傻的,既然你是做好事行善,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出来?那样还会挨打嘛!”她说爸爸已经变成一个完完全全,彻彻底底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。

  清晨,赵家先冒起了炊烟,东屋的马大婶塞给了素春一包白药,换来的是可以暂停做饭烧炭。西屋的陈刘氏与后院的顾家母亲窃窃私语,挑拨离间,说赵宇初被打倒了才拿素春撒气,没料到让素春没鼻子没脸奚落了一通。爸爸似乎没脸吃女儿做的早饭,又不好道歉,阴沉着脸说了声“不吃了”,拿包就走了。素春拿上早点追出大门,赵宇初再次被感动,他能说什么呢?素春看着爸爸边走边吃的背影,开心地傻笑了。

  自行车事件引起“四旧”话题,母亲护着父亲说话话,被素眠驳得体无完肤。她列举了大量事实,尤其是从书房里拿出《金陵春梦》,“这是什么?这是写人民公敌蒋介石的!”她拿出《红楼梦》更是振振有辞:“这是什么?这是帝王将相,才子佳人!”她居然会背诵里面的诗句,这让素春佩服的五体投地。素眠说这些都会成为反革命的罪证。母亲许敏容不以为然,可是素春害怕了,她担心爸爸那么多书籍和宝贝被毁。

一个大姐半个妈分集剧情介绍 第6集

  学校“停课闹革命”,素眠、素不很忙碌,戴着宽宽的红袖章,骑着不带后座的自行车,不是抄“地富反坏右”的家,就是参加“大批判”,最后连素觉也参与进去,他说这比上学好玩多了。抄别人的家,吓坏的是素春。她想出了一个藏东西的办法,壮着胆子跟爸爸说,赵宇初笑了。

  深夜,素春摇晃着小楚,等她熟睡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,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爸爸的书籍和古董藏进后院的菜窖里。素春整整干了一晚上,在菜窖里用母亲提供的塑料床单将书籍捆上,用蜡封好,把古玩瓷器装箱,还觉得不踏实,又拿铁锹在菜窖里挖了一个洞,将三件爸爸平时最喜爱的瓷器埋了起来。等一切就绪了,天已经亮了,素春又点燃了炊烟。俗话说,隔墙有耳,素春在菜窖的频繁出入,引起了后院人的猜疑,并且告知了中院的陈刘氏。

  素眠和素不写大批判稿需要反面教材,想起了爸爸的书房有这样的书籍。当她俩走进书房惊呆了,书柜里书籍不仅没了,连同古玩不翼而飞了。她俩问素春,素春不会说谎话,但是也不会告诉她俩,只是傻乎乎的望着妹妹,所问非所答,换来的是一句“死榆木疙瘩”。她俩去居委会找母亲,发现妈妈许敏容可牛了,说话打官腔,嘴里还竟是新名词。母亲当然不会告诉东西的去向,随便编了一个瞎话就把两个闺女骗了。

  素春这个家中财权“司令”,对于素晓、素处和小楚三个最小的妹妹来说,那真的是司令,宁可节衣缩食也尽一切可能满足妹妹们的愿望。打咯吱纳鞋底做鞋,买布头做衣服,背着小楚领着小妹去鸽子市用粮票换油票(因为家里都是女孩,吃得少粮票就有富余),倒粮票的大婶误以为小楚是素春的孩子,素春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还挺高兴。这个时期素春与三个小妹妹的关系达到了一个新阶段,是那么和谐,那么自然,那么有生活的气息。素晓也不显得那么自私会算计了,开始让着小妹,有点姐姐的样子了。

  好景不长,赵宇初被戴上“叛徒”帽子,赵家的形势急剧逆转。要深入持久的发展,上纲上线要有靶子,工宣队捕风捉影,抓住赵宇初解放前为了地下兵工厂曾经国民党特派员有说不清的“密切”联系,把赵宇初打成了“叛徒”,这样就由人民内部矛盾转化为敌我矛盾,给赵宇初挂了牌子(牌子上是叛徒赵宇初的名字和红色的大叉)。赵宇初挂着牌子回家,院里的邻里们七嘴八舌,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。素春急眼了,摘下爸爸的牌子就给扔了,拿起火钩子要和西屋的陈刘氏玩命。

  素眠的第一反应“完了”,不仅是红卫兵头当不成了,连红卫兵的资格也会被取消。“黑五类”子女,政治前途,远大抱负,一切化为泡影,在恐惧中度过了整个夜晚。素不的性格所致,劝二姐想开点,“不当就不当,有什么大不了的”。果然不出所料,第二天素眠、素不、素觉的红卫兵资格都被取消了,让“狗崽子”深刻反省,站在革命一边,揭发父亲的反革命嘴脸。

  许敏容不用街道办事处通知就不上班了,她有自知之明,经过“三反五反”和“四清”啥不知道。她没有埋怨丈夫,“怨就怨我的出身不好,连累了你”。许敏容在院里抬不起头了,一向仰着头走路,目中无人的她,也要吃陈刘氏的“瓜落儿”。平时对她尊重的邻里都躲着她,后院顾家还翻脸不认人了。但是,她们谁也不敢招惹傻春,“一个缺心眼的丫头,犯起混来可没轻没重”。正是因为素春的“傻”,赵家还不至于在院里被“践踏”。

  赵宇初终日不讲话,回家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躲在屋里喝闷酒。素春见不得爸爸受委屈,又和爸爸说不上话,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爸爸被邻里们嘲笑。她每天一到快下班的时间,背着小楚站在大门口等候。直到摘掉爸爸脖子上的牌子,拿着牌子从影壁墙的右边小道溜着回家,生怕别人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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